安雷极限1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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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雷】forgetful

刀……刀刀刀刀子吗……

全文看下来真是太难过了

最后雷狮那句话更是爆戳

感谢参与!

血顶咖啡:

大概算原作向
参加了安雷极限一百分 主题是健忘
全文2758
安迷修“苏萨克氏症候群”设定
安迷修第一人称有
苏萨克氏症候群症状:
患者大脑出现病变,记忆只能维持一天,并伴有头痛、畏光,视力、听力及平衡能力也会受影响




在白色的墙体、浅蓝的窗帘、白色的被单、蓝白条的病号服之间,棕色和绿色是仅有的富有生气的颜色。

心电仪发出有节奏的电子音。比起真实的心跳,它只能让人感到冰冷、苍白。

安迷修坐在病床上,正在准备接受一场脑部修复手术。

他偏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一束逐渐开始枯萎的勿忘我,抬手伸向它,用元力让花朵周围的空气温度适度降低了些,希望低温能让它维持更久的生命——虽然那些裁判球已多次劝告他不要在手术前使用元力,那可能会对手术成功率造成影响。

他只是不希望那些花在他回来前会被丢掉罢了。

花朵的紫色总让他想起些什么,可又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这就好比你在一条浓雾弥漫的道路上行走。你能隐约看见道路的轮廓,可你说不清路面上具体是什么样的,上面有没有碎石子,有没有从裂缝里长出来的嫩绿草叶。

安迷修顺手拿出了床头柜里的日记本。他刚注射了麻醉剂,临时决定要靠读日记来打发掉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

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开米黄色的纸页,上面用黑色的字迹密密麻麻地写下了每一天发生的事。

9月5日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正躺在医院里,几个球形的机器人围在我身边。

听他们说,我在一场战斗中因头部受到重击,大脑发生病变。我患上了苏萨克氏症候群,只能为仇一天左右的记忆。至于我是谁、是什么身份,都已经写在扉页了。

今天有一个叫雷狮的人来看望我。

当时我正在和裁判球确认信息,门就突然被一脚踹开,吓得我差点心脏骤停。紧接着,一束康乃馨被丢到我身上,花上沾着的水弄湿了我盖着的被单。

来者是一个称得上是相当傲慢的人了。

他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白色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高领紧身衣,额前系着一根白色头巾,上面还有颗明黄的星。他那深蓝的头发如海般深邃,紫色的双眸似星辰般璀璨。他的长相也是相当不错的,整个人就像一道闪电劈进我的内心。

裁判球看到他以后好像很害怕,马上从病房里逃出去了。

“你是谁?”我记得我是这么开口问的,现在想想觉得这实在是太失礼了。

他方才的笑容全都消失了。房内一时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心电仪发出的电子音。

“我是你爸。”他明显是在开玩笑。

我当时有一点生气,对他说:“如果你只是来说笑话的,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他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他走到床边,将我手中的花束插进床头柜上的花瓶里。

他用手指拨弄着花瓣,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吧,其实我是你男友。”

他不像是在说谎。

我当时只觉得有一盆冰水把我从头到脚浇了个遍,将我先前的愤怒悉数冲走,只留下愧疚。

我之前的话显然会让他伤心。

“抱歉……”我很小声地说道。

他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然后在我身边坐了下来。他给我讲了很多我们过去的事情,一直到接近黄昏时才回去,而那些故事我概括了一下,也写在扉页上了。

裁判球跟我说,我现在体内元力紊乱,不方便进行扫描和手术,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它们还说,如果我没什么别的事的话,可以试着写写日记,把每天发生的事都记下来,希望第二天再看到这些文字时能有点印象。

9月6日

我是在翻过昨天的日记后才知道雷狮这两天都来看望我了。

我今天又直接问他“你是谁”了。这真是太失礼了,必须要想办法改过来才行。

他今天带来了一束野花,他亲自采的。他说是他弟弟建议他带一束花来看我的。昨天他带康乃馨来结果被吐槽了,于是今天就干脆去采了野花。

他给我带来的第一印象和昨天没有什么差别,就是没有那种放肆的感觉了。而且他今天没有开玩笑了,而是很正经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告诉我的那些故事也与记在扉页的没什么太大出入。

……

9月8日

雷狮又来了。

我还是问了他是谁,我还是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今天也给我带了花。

“我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他将花束放进花瓶里,用手指着紧闭的花苞。

我看见电流在他的手上游走。

一阵细微的电光闪过,花苞在电的作用下开放而不是烧焦了。发出白紫荧光的花粉飘洒出来,像是夜空中的点点星光。

“你别打开窗户,门也别老是开开关关的——这玩意留到晚上会更好看。”雷狮说着拉上了窗帘,“我听说你今天还要做检查,就不占用你的时间了,我先走了。”

他关上门后,我忍不住去想象,若是到了晚上,他那一对幽深紫眸中映着星光一般的花粉,会是什么样子的。

那大概就是惊艳吧。

裁判球来催我去做检查的敲门声打碎了我的幻想。可它们如此尽心地为我治疗,我也不好抱怨什么。

算了,今天就到这吧。

……

9月28日

我的病情仍是没有什么起色,不过后天裁判球们将会为我安排一场脑部修复手术,希望能成功。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雷狮每天都有来看我。我今天终于看到几天前给自己留下的字条,忍住没问他任何问题。

结果他先笑了出来,“我知道你想问我是谁——我知道的,你根本没有恢复记忆。”

我们的谈话内容与之前基本相同。他也真是有耐心,一样的话,一样的故事愿意向我重复一个月,还没表现出一点厌烦的样子。

但他看起来好像一直都很疲惫。

他走了以后,我听到他和裁判球在走廊里吵起来了。我没忍住,偷听了几句。

大概就是裁判球认为我应该着力于对近几天发生的事产生一个粗略的印象,而不是一直拘泥于对现在的我而言太过遥远的以前,还说这会给我带来太大的心理压力。

雷狮的气好像已经撒完了,没说什么话就走了。

9月29日

雷狮今天也来了,带的是一束紫色的勿忘我。

昨天的字条可能是在机器人打扫病房的时候丢掉了,我又问了他是谁。

我记得当时雷狮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你的宿敌。”他最终是这么回答的。

“你是为所有人的幸福而握剑的骑士,而我则是烧杀抢掠的星际海盗。”

“你所信奉的骑士道在我眼里不过是古代遗留下来的一种统治手段,我对你而言则是最应该被消灭的黑暗、邪恶……”

他突然爆发,说了一大堆令我摸不着头脑的话——这大概跟昨天的事有关。

他又无端地住了嘴,快步走到我面前来,一把揪住了我的领子。

他吻了我,我所谓的“宿敌”。

我当时只觉得很惊讶,并没有任何的排斥。相反,我感到有一种近乎嵌入本能的感情促使我主动迎合。

不知为何,我的身体对此事出乎意料的熟练——我们过去应经常接吻才是。

“等你痊愈了,我再与你决一死战。”他松开了我,低声说道。

雷狮头也不回地走了。心电仪显示我的心率从70飙升到130。

除此之外我还感到一丝困惑——我和雷狮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也许恋人、宿敌,二者皆有吧。我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明天的手术上了。

麻醉药开始起效了,日记本从安迷修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几个裁判球将他送往手术室。



卡米尔这个月难得在海盗团基地见到雷狮。

“大哥,你今天不去看安迷修了吗?”

“已经够了。”雷狮摆了摆手,看向别处,低声说道,“这种痛苦由我一人承担就够了。”

安迷修没能恪守他的骑士道。

雷狮如此想道。

他本该对所爱至死不渝。

END


事实证明我这种先写一遍大纲再写一遍手稿最后码成电子稿的写法就不可能不迟到[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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